“你们钻到钱眼里了。”陆向北没好气的说,“你们可知道,这里面的大头是你太爷爷太外公他们的。”
“我们当然知道。”大宝点点头,“但也有不少是别人给的,太爷爷、太外公和爷爷他们每年都要送出去不少红包,我们要是不过去,他们就亏大了。”
“哥哥说得对,我们几年才回去一次,太爷爷他们每年都要送出去不少红包。”二宝也点头附和。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回去一趟要多少路费?”陆向北问道。
“软卧票要六十多块钱一张,我们回去要买两张票,需要一百二十多块钱,一个往返就要二百五十多块钱,比我们兄弟两个收到的红包还要多,哎呀,划不来,太划不来了。”二宝连声尖叫。
“要不下次我们坐硬卧?”大宝弱弱的问,软卧的票也太贵了,他们回去一次的路费要花他们的爸爸两个多月的工资。
“硬卧的空间不是封闭的,妈妈一个人带你们坐长途车太累,也不安全,所以不行。”陆向北摇摇头,以前是没有办法,现在他的级别到了,家里又不缺钱,肯定给他们最好的条件。
“知道了。”大宝和二宝点点头。
他们一家四口一直聊到九点多,两小打哈欠了,陆向北才送他们回房,等他们两个都睡着了,陆向北才抱着叶荞回了卧室。
“老婆,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陆向北把她抱到床上,脱掉衣服钻进了被子里,两口子小别胜新婚,又没有了顾忌,两个人如同干柴碰到烈火,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
叶荞觉得自己像一叶偏舟,在海上起起伏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累得手指都不能动了,陆向北才抱着她去卫生间擦洗,然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天光大亮,陆向北则已经带着孩子们走了。
她揉了揉酸疼的腰,在心里骂了陆向北几句禽兽:庆幸自己是练武之人,如果是个普通人,也许早就被他折腾坏了。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八点半了,连忙翻身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后再去书房看书:因为过春节,她既没有接翻译任务,也没有动笔写小说,所以她悠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