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工那么高的工资,她竟然让两个亲生儿子饿肚子?”梁科长惊讶了,他跟叶木打交道不多,并不了解他家的具体情况。
“钱大寒就是这么奇葩,恨不得把家里的一切都搬去钱家,在那个家里,除了钱朵朵能吃好喝好,其他人全部靠吃红薯填肚子。”林厂长冷哼一声说,“你们还记得家齐兄弟开荒种土豆和红薯吗?那是因为他们吃不饱,叶荞给他们想的主意。”
“原来如此,难怪叶工和钱大寒分家后,他们两兄弟都不去找钱大寒了。”梁科长点点头。
“找她干什么?听她哭穷?还是听她的忽悠,去家里偷钱偷粮食送给她们母女?”林厂长不屑的说。
以前他不知道,但有一次他看到钱大寒堵着叶家齐兄弟不准他们走,他怕她对两个孩子不利,就走了过去,才知道钱大寒在跟两个孩子诉苦,忽悠他们去家里偷钱偷粮给她送过去。
他怒不可遏,走过去怒声揭穿了她恶毒的心思:一个好的母亲,怎么可能指使自己的儿子去做贼?这不是明摆着想要教坏他们吗?
“还有这样的事?”梁科长不可置信的问。
“千真万确,而且是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那次我还狠狠批评了钱大寒。”林厂长点点头。
“所以说,叶家齐兄弟有今天的成绩,并不是钱大寒的功劳,而是叶荞的功劳,如果没有叶荞拘着他们读书,他们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工的运气真好,如果不是有叶荞那么有本事又顾家的女儿,他还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个地步。”梁科长感叹道。
“对,幸好叶荞没有跟他计较,也没有迁怒两个弟弟,不然,他的生活肯定是一团糟。”林厂长点点头。
叶荞父女不知道林厂长和梁科长正在议论他们,这时,叶荞正安排孩子们去洗澡。
“大宝,你带着弟弟们去浴室洗澡,那边更宽敞一些,你们也能活动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