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数落儿子,“我就搞不懂了,这个文莎莎长的还比谢姝难看些,你怎么就跟中了邪似的非得往她身上靠?而且我是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非得像狗一样伺候她?”
虽然翟子路确实对文莎莎尽心尽力,但是她毕竟是一个拥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完全难以忍受别人这么形容他。
“你闭嘴!”为了钱和地位,翟子路忍下心中的恶气,冲徐秀华狠狠的吼道。
“儿子,你为了一个外人来吼我?”徐秀华眼眶通红,完全不能理解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努力养大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吼给了他生命的母亲。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自己的目的,你就别瞎操心了。”瞧见自己的母亲又在哭,翟子路颇有些厌烦。
在他成长的路径中,徐秀华哭的次数太多了,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要将全部的生命都押注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稍不符合他的心意,徐秀华就会大哭大闹。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窒息,像是落入深海里,没有人能够救他的压迫感。
“你长大了就开始疏远妈妈了吗?子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还记得你很小的时候亲密的拉着我喊妈妈,自从你爸爸走后,我一个人将你带大......”徐秀华擦着眼泪,泪眼婆娑地看着翟子路。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
翟子路的眼球开始充血,他狠声打断徐秀华,“你闭嘴,说这些话你不累吗?这么多年你用的借口都一模一样,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徐秀华怔怔地看着翟子路,像是有点认不清面前的人,她小心又委屈地说道:“你是我儿子啊,爸爸走后就剩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你也有。别再紧紧的粘着我了,算我求你。”翟子路冷冷地说完这些话后不耐烦和徐秀华相处,转身离开。
“子路!”徐秀华在身后呼喊着他,却并没有换回儿子的停留。
她僵在原地,缓慢地扭头看向旱厕的方向,似乎能够透过密封的墙壁看见里面的文莎莎,神情逐渐阴沉下来。
“都是你这个女人分走了我儿子的注意力。”徐秀华喃喃自语,“一定是给我儿子灌了迷魂汤,让他不亲近我这个亲生母亲,该死的狐媚子。你该付出代价的,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