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走了。
外面的车子发动,林夏兰看着两人上了同一辆车。
一如自己前世,死前的那般动静。
“兰兰。”
旁边惠萍凑过来,林夏兰摆了摆手告诉她自己没事。
既然决定了离开,她就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
时间只剩六天,简单修整了一夜以后,就是五天。
次日,趁着时间还早,林夏兰在赎回玉佩后,就给男人去了个电话——
倒不是服软,她要在临走之前把孩子的学习定下来。
医院跟治疗方案都定好了。
那剩下的学习,就这两天,林夏兰听到了电话那天传来了陈焕儿的声音。
“喂?”
似是刚睡醒一般,女人的声音里还带着懒懒的困倦,“喂”了一声以后,见着没有回音,就要挂断。
“是谁?”
远处,似是传来男人清洌的声音道了句,“电话给我。”
“不...不要。”
陈焕儿跟他打趣道:“你先去洗澡,洗完我再给你。”
天还没黑呢,就要洗澡。
后面的声音林夏兰也就没再听了,她挂断了电话,掩饰住心口那阵阵突跳。
怎么都到了这时候了,她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呢?
倪枭是在林夏兰洗澡的时候闯入的家门。
千禧港湾的所有楼层都配备管理,更何况男人几年前就涉足了酒店业务。
家里的卧房跟五星级酒店无二。
拎包就可以入住——
“老婆。”
男人还穿着昨日出门时的那套皱巴巴的西服道:“忙了一天,刚刚听到陈焕儿接你的电话,我们生产线上的新大单是她用英语跟老外拿下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