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明镜湖畔

当然,也有一些低级的狂信徒的修行者,混杂在匪军里面,视死如归的对着八路军方向发动攻击,可是大宗师以下的,即便是先天真气境高手,仍然是肉体凡胎,在高速移动的过程中,也难免会被密集的枪林弹雨,其中关键要害部位重伤或死。

陈真和明月心懒得管,至于李云龙的未婚妻,在那里教训李云龙,那也不是他们该管的事,反正仗都已经打成这样,各个团营级的参谋军官,也早就把所有的对策,和调兵遣将都安排好了,天空上还不停的有人在空降,登陆场一点点的向周边扩大。

两个人,看似静静的站着,事实上,他们的神念,已经彻底的笼罩了整个战场,并且悄悄的,用领域级别的意志念力,威压向四面八方的敌人,迟滞敌人的行动力。可是这一切,包括李云龙在内的所有普通的干部战士们都是一无所知的,他们只觉得敌人很弱,他们打的很顺手。

两人相视一笑,不管不顾的,慢慢的行走在这千万年来,一直都静谧的天蓝色的明镜湖畔,金色的胡杨林,仍然散发着几千年一贯的从容,淡定和优雅气息。耳边传来的隆隆炮火和喊杀声,仿佛离他俩很远,就算是密密麻麻的湖边的十字架上,还有的那些已经残破不堪的尸体,也不能够令他俩动容。

以他俩的灵识和敏锐的听觉,就这么笼罩了方圆上千公里,然后几乎所有的生物的声音,也自然的进入了他俩的灵识的检索范围,很快,从外围匪军中的某些狂信徒的嘴里,就整合出了大量黑喇嘛集团的信息。

原来,在前一阵子,明镜湖畔的杀戮之夜,命根子被天女咬断的邪佛丹毕坚赞,居然真个绕过了喀拉昆仑山,30万人马,进入了西藏,要去大昭寺。

去那里还能干嘛呢?当然是以所有藏民的生死威逼当世班禅活佛,求取稳固命根的永久法门。真真正正的藏传佛教,在双修禅那方面,有着举世无双的,不可思议的能力。

这一点早在蒙元建国时期,葵花老祖王怜花时代就已经被证明过了,无论是曾经的莲花生大师,还是名垂西域诸国和东土的鸠摩罗什,以及后来的蒙元国师八思巴,都对牝牡姹女莲花双修禅那和阴阳合和颠倒如意妙法有着相当精湛之研究。

黑喇嘛命根受创,强行用萨满教巫法接上,并以领域境界的浩瀚法力维持住了创口并无恶化,但毕竟,已经无法正常勃起了。这是黑喇嘛的奇耻大辱,因此,他不惜在一夜之间杀光了当时的所有的白衣天女,让这些曾经娇好的少女们,一夜之间受尽各种变态的凌辱而全体惨死,但是仍然不能够让他振作。因为他毕竟只是一个半路出家的邪佛,一身乱七八糟的传承胡乱拼凑堆积的修为,虽说有着陆地神仙境的修为,但是也造成了他极度自私贪婪荒淫无耻血腥残暴的个性。这也是为什么他把一些狂信徒,不惜代价的送进别的教派和宗门,妄图窃取那些正宗的传承修行法门一样的道理,可是他派过去的那些人,在各大势力的眼里,其实都是一个个的小透明好吧,所以呢,自然而然的就永远默默无闻的呆在最底层,除了一堆似是而非的哲理,和粗浅的健身术,根本就没学到什么真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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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从遥远的中亚,进入新疆,一方面是幕后的金主,投资人,和风险基金财团许以重利。另外一方面,也源于对于夏国各个宗门那些真正的传承修行典籍的渴望,比如说,他从一个普通的蒙古牧民开始就学习的一些简单的萨满教传承,再比如说在中亚的时候就接触到的藏传佛教的一些传承,以及伊斯兰教派的传承,正是由于这些粗浅的传承的柔和,再加上他也确确实实是个修行方面的天才,然后短短的几十年的时间就让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底层逻辑,彻彻底底的通过自身的实践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它独有的,黑喇嘛教派。因为以他年轻时候,甚至幼年时候的见识,他所能够见到的修行者都是底层修行者,而底层修行者最擅长的就是嘴炮精神洗脑和行为控制,某种程度上,黑喇嘛把这些都发扬光大,到了一种极致。但是真正个人按部就班,循序渐进的自我体制和认知的提升,以及对生命科学方面的理解和融会贯通,这些好的方面,黑喇嘛是一样都没有学到,因此才造就了他的各种各样邪恶和残忍的事实作为。

此刻的黑喇嘛,30万高端精英狂信徒,已经彻底的登陆了西藏,而这个时候,幼小的班禅还懵懂无知的在大昭寺中,接受着灌顶传承的洗礼。

川藏公路,已经彻底的被匪军截断,川西的刘文才,还没有接收到来自于拉萨方面的消息。也难怪,因为西藏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保守的,封闭的奴隶制社会,西藏的最高统治者就是,拉萨大昭寺的历代班禅活佛。没有灌顶并持戒的活佛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在黄教统治的西藏,当所有的部落头人和喇嘛高僧全部汇聚于大昭寺的时候,当然,也就是黄教最虚弱的时候。

要知道,莲花生大师的黄教,自古以来就是藏传佛教中最神秘的,也是最自闭的一个教派。密宗不仅仅只有藏密黄教,还有青海白教,西域红教,以及相当少数的苦行黑教,兼之内地的灰衣众。

于是自然而然的,大昭寺的钟声,传出了惊人的108响,几乎是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有响彻云霄的空灵咚声。当时班禅的观点洗礼也不出意外的被彻底打断,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童年的班禅还活着,传承却半途而废,此后一生再也无法寸进。虽然黄教不会因此而绝,但是黄教活佛这个称号,从此只是一个虚位尊称。

某种程度上这是对某种程度上,这是对藏传佛教最残酷的打击,很大一部分的动摇了黄教在高原上面顽固不化的统治地位。一个不具备神性的活佛,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法力威能压抑得住,同样是修行者的黄教中人,内部的蠢蠢欲动和争权夺利呢!

身披着一身黑袍的蒙古黑喇嘛丹毕坚赞,在一众手下的拥护之下,就这么从容的驱逐和镇压了来自于大昭寺里里外外上下人等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