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全貌,陆却不由得冷嗤一声,林伯知道,不得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上沈家。
不过无论如何,眼前的小哥儿却是无辜的,听他的语气,他也是被强迫的。
“你要是不愿意,这婚作废便是,我没有逼迫别人的爱好,但自会上沈家要个说法,你今日便回去罢。”
陆却没思索片刻便给出处理方法,本以为小哥儿会喜极而泣,欣然同意。没想到,小哥儿却忽地掉下眼泪,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陆却连异性都没怎么接触过,哪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有些无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小哥儿。
都说小哥儿娇弱,看来所言非虚,可是看到他哭,自己的心里竟然也隐隐作痛。
陆却不自觉地拿起一旁的喜帕,动作轻柔地为小哥儿拭泪。见他态度缓和,泣不成声的小哥儿才收敛地停下,缓缓开口:
“我的母亲是沈家沈浩的原配,在生下我不久后,母亲便去世了。父亲另娶了后母,有了意哥儿。
意哥儿出生以后,我便成了这个家多余的存在,父亲厌弃我,后母更是日益苛责。我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彻头彻尾的仆人,我这十八年,无时无刻不在为他们做牛做马……”
小哥儿向他如今唯一的希望,他的新婚丈夫袒露心底的脆弱,
“意哥儿反悔,让我代替他嫁给您时,我是欣喜的,我迫不及待地想逃离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如果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