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丰还提了两把椅子,放在门口,让苏洪福父子坐下。
“爹,你和大哥身上的伤怎么样?”
苏大丰这会儿才问。
苏洪福嘴角扯了扯,嘶嘶几声道:“不要紧,都是一些皮外伤。”
其实他们父子身上的伤很重,也很痛,要不是要亲眼看着小闺女跟他们父子讨公道,都昏了。
这样的赌坊不毁了,存在下去还会害更多的人。
还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对苏小暖道:“暖暖,别管这背后的东家是谁,给老子拆了这地方,留着都是害人。”
苏洪福本来就是个有脾气的人,这次吃了个大亏,哪里会善罢甘休。
小闺女的本事就是他的底气。
围观的众人听了苏洪福的话,心思各异,有人说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拆了这四方赌坊,真是赖哈膜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有的人不以为然,就苏小暖轻易将几个彪形大汉制住,兴许人家就有那个本事。
何况这赌坊不知道害了多少家庭破产,妻离子散。
就该拆了。
而苏小染给苏洪福一个安心的眼神道:“爹和大哥放心,今日他们要不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拆了这里。”
“哟,小女娃这口气不小了。”
苏小暖话落,一道中气十足的男音,讥讽的响起。
苏小暖看去,此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儒雅的长衫,看着挺书香气的。
只是他那阴鸷的眼神出卖了他,这是个狠人。
也是,赌坊里的人不狠,怎坑得了人。
苏小暖皱下眉:“口气大不大,取决于你们的态度。”
“哦,那小女娃要个什么态度?”
掌柜的来了兴趣,这小女娃说话还奶声奶气,可那气势非凡,说话比他还老沉。
再者这小女娃长得粉雕玉琢,若是放在楼里教养一番,长大后定是棵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