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有洪水要来?”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吧!只要善于观察周围的自然环境,它会告诉我们很多事的。”年轻后生说。
就这样年轻后生也住下了,他为了治理洪灾泛滥,组织人把迂回的河道改直,然后又分成几道,修筑河岸,经常疏通河道,于是这里也再没有洪灾了,于是山上的雷神庙的香火冷清了几年,又开始旺盛了,人们认为这年轻后生是上天的惕子。
可就在两人相亲相爱时,这姑娘的父母不同意,认为这年轻后生来历不明,又没什么财产等等,完全是吃百家饭的人。
父母千方百计的提出苛刻条件,他都一一答应,姑娘也责怪他不要这么干脆就答应,这问题都很难的。
年轻后生说:
“我要你父母高高兴兴的让我娶你,你就放心吧!”
因这年轻后生聪明灵巧,运用自然规律和数学物理化学知识完成每一件事。
可是姑娘的父母一次次难,有一次,姑娘的父母让他每天从山顶上砍一百条木头运回家,很多人都认为太苛刻,姑娘也劝他,干脆带上她远走,然而年轻后生不同意。
他把山顶到姑娘家的路探视了一遍,最终不得不答应了。
原来山顶到姑娘家,正好是一坡黄泥土沟,她们把沟里草木地皮劈掉,然后又用水冲掉泡泥,把所有障碍物都除掉后,年轻后生又发明了连锁锯,一次就能锯一百条,最后他又做了一个装五十条木头的船。
他把木头装好锁牢,就顺沟而下,这就完成了。
可姑娘的父母还是不同意,最后提出,山上有一磨子,你从山上把它滚下来,正合上,她们才同意。
这次真把年轻后生难着了,他也没信心,他通过挖槽,拦道,巧算,总算准备好了,可他这次还是没把握啊!
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于是他让底磨顺沟路滚下,底磨自到滚到山堡上后掉进预先设计的坑里,底磨分正反两面,要合上,必须是正面朝上,虽然他作这方面的很多努力,但始终没有把握它一定是正面,更何况还有上磨呢?
当底磨滚下来后跃过坑到坑边,不知道怎么的又一回转,倒进坑里,正好面朝上,接着就是上磨,当上磨滚到离坑不远处,忽然放平了,也正好正面朝下继续滑着下落进坑里,合了起来。
当人们慢慢围过来,这合上的磨子的四周也慢慢的垮塌,这合好的石磨也就慢慢的凸出来,形成现在的磨子山,于是这一段沟就叫磨子沟,这段河也叫磨子河,那庙也改成磨子庙。
于是这年轻后生与姑娘也如愿的结婚生子,在此繁衍后代。
这故事也只是一个传说,是真是假,也无法考证,只是千百年流传于世。
荷花想起这一对年经过的磨难比自己要多,苛刻得多,他们不是最终赢得自己美好的爱情吧?
她由于一直都沉迷于这个远久流传的故事里,也就未去注意在这条无行人的路上的夜晚,有些阴森森可怕,许多稀奇古怪的鬼故事。
让人想而可偎鬼孩儿要背,在背上吐着长长的舌头把吃掉。
无数的无头鬼要你去参加他们的篝火晚会,一个无头鬼围着篝火在哪里分享刚才弄来人体,一个主持分配的无头鬼伸出长长的手爪,一抓一撕,一只手臂就这样血淋淋递给另一个无头鬼。
这个无头接过手臂一下子放进口如山洞的嘴里,满嘴都是血淋淋,十分可怕。
荷花虽没觉得那么可怕,可就单单就是路旁的树林,沙沙地作响,就让人有些胆怯。
何况还有一种叫岩鸡公不断叫“哪个!哪个!”一开始不知道人定会吓个半死不活的。
她冒着胆往前赶,终于走到汪家台了,在往前走就是就是桥溪河,过了桥溪河往前走就是老鹰岩,在转两道湾就是廖家滩了。
荷花就要在这里分路直上到家,路是不规则的石板铺设而成,虽好走,可是就上坡,很陡,人们称鱼背脊,路就是在这鱼背脊上用石板铺设的,荷花走走停停,实在太累了,等她走到家,天已快亮了。
这条路,传说这里是回水塘,上游的水流经此处都要在这回旋才出去,因而形成一个很大的漩涡,河对岸的人们无法通过这河到达对岸,本来三个小时就可到,非要走上游或下游半个月天才去对岸,于是大山山顶上有一个娄姑娘,整天看着河对岸发呆,很想去河对岸看,又听说对岸有一个很帅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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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见见这个帅小伙子,把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可上游下游虽可以去,可一旦遇到涨水,又麻烦了,于是她想修一座桥,可是一连修了五年都未成功,都不是被这水冲垮,就是被这漩涡吞噬,就这样到了第六年,娄姑娘还是不死心,又组织人着手准备工作,开始修桥。
突然一天,乌云密布,哗哗啦啦就下起大雨,这大雨一下就是半个月,到处是山地滑坡,洪水也漫过半山,就在这时娄姑娘站在木楼上,看见了无比大的一条鲸鱼从上游而下,到此处,把头搭上这大山的半山腰,鱼尾巴搭上河对岸,可这鲸鱼连试了很多次,都被洪水冲掉只能斜在河中部,洪水也慢慢消失,就这样形成的这条路,虽不能直接通过,可搭建一座木桥就简单得多了,也就最终达成了娄姑娘的心愿,心想事成了。
此山因此而得名,一开始,人们叫这不是娄姑山,是后来人们认为这是上天的安排,也认为娄姑娘会天天站在绣花楼上看着河对岸,是那条鲸鱼的城就,于是该于娄山?
也有人说,一到晚上,有人看见过有很多木匠在这里修桥的场景。
也有人说一到晚上,这里有很多锯木头的声音。
至今这木桥还在,早期是连瑞溪和安场的重要的交通线,也是两个地方的经济命脉,更是两地来往的生命线。
荷花一边走,一边沉思在这古老的故事里,追述着故事的由来,却忘记了可怕二字。
也正是这样的经历,这样的努力,对生活充满信心,充满斗志,就像大山里的山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源源不断输出。
然后这里分路沿鱼背脊的石板路直上,走完这段路到上寺沟,跨过这沟,翻两道山梁就到了。
到家,天也亮了,荷花轻轻的推开门,看见王忠于的父亲在凉椅子上就睡着了,她不好叫醒老人,知道老人是在等她回来。
可能是老人实在等不下去,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熟了。
然后又走到王忠于的母亲昏暗的床前,王忠梅也趴在床沿上睡熟了。
等她走近,王忠于的母亲睁着大大的眼睛,脸上的皮包骨肉更显得让人有些害怕,却有些愕然,但未作声。
她能理解荷花的辛苦,更能理解荷花的付出,是她切切底底的代替了自己行使母亲的一切爱和权利,她比自己作为母亲的人们都做得好。
荷花给王忠梅披了一件衣服,然后向王忠于的母亲含笑摆摆手,意思你不要说话,吵醒她们,休息了吧,一切等他们醒了再说。
这些都只有她们才有的默契,荷花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衣睡下了,实在太累了。
等荷花醒来,已经是第二的中午了,她翻箱倒柜。
清点了黄豆有多少斤?辣椒有多少?自家产的菜籽油还有多少?
然后在算可不可以试试?可黄豆是留着过年用的,菜油又没多少啊?试还是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