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是的!独自跑去吃喝逍遥了!”高岑低声骂道。
宋隐轻吐一口气替林牧辩道:“我命他去买了些酒菜,等会儿我换了衣裳还要出门一趟,若是我母亲问起来就说我有事情出去了。”
“王爷,是……可是您身上还有伤……”
高岑的话才吐了一半,便被宋隐打断:“你找身不常穿的衣裳给我。”
“啊……我的衣服?王爷您穿我的衣服做什么啊?”
高岑惊讶出了声。
宋隐又挑起了帘子,抬手止住了高岑的嘀咕。
不同寻常的强硬态度令高岑疑惑。规矩、安全的话也不敢再做规劝,答了声“是”。
桑榆暮影处,宋隐和林牧打马而归,面色中浸染着将陷昼夜的悲。
在宋隐所居的起云居,等了半日的曾川和高岑二人才见二人回府,上前欲要询问缘故,却被林牧挡住:“殿下伤口不舒服,让他歇息吧。”
林牧语气出奇的正经,着实叫人疑惑。
宋隐微微点头,径直朝着屋内走去。
曾川皱着眉头,将林牧上下打量一番,指着他衣服上点点的泥土问:“你这是和狗打架了?怎么一身的泥?”
说罢又指了候在起云居的四个侍女跟着宋隐进屋伺候。
高岑这才注意到林牧的狼狈样,嬉笑道:“你追着王爷咬了?”
林牧白了二人一眼,咽了咽口水:“啊,我和王爷都和狗打架去了。”
话音未落,四个侍女就都退了出来,向曾川道:“王爷说眼前不用人伺候。”
林牧摇摇头,摆手让她们退出院外。
“高岑,你的衣服要不成了,我赔你一身吧。”
屋内,宋隐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