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秋宴上的事,代安王妃是瞒着宋隐的。但是她调了护卫搜查别院的动静瞒不过宋隐,叫了林牧去打听,才知道了其中的缘故。
面对宋隐的问,喻绾秋迟疑了片刻,摇头道:“绾秋别无他求了。”
宋隐点点头,拿起了案上的《心经》递给林牧,笑道:“这本经书是住持的,劳烦喻姑娘帮我送还。”
说罢,又咳嗽了两声。
见于景也抽身要走,宋隐叫住了她。
“赵姑娘留步,我有话要说。”
喻绾秋握住经书的手颤抖着,心底里一番酸涩酿成了苦果。
“赵姐姐去吧,绾秋在外面候着。”
于景回过身子,垂着眼眸不去看宋隐,问:“王爷何时吩咐?”
“节哀。”宋隐柔声道,“府上公子的事情我有所耳闻,若是……”
“王爷帮了喻姑娘并是帮了我了。”于景打断了宋隐的话,喉咙里化出一股莫名的怨气。
宋隐微叹,将修长的手指交叠握在膝上,试探着问道:“你也同喻姑娘一样,不想喻思恒下狱?”
“王爷知道这件事?”于景疑惑,“您说不认识青州通判……”
这次,换做宋隐打断了于景:“林牧你来说。”
宋隐又侧过身去,咳嗽了几声。
林牧踱了两步,将代安王妃如何迁怒了喻家的事情说了。
听罢,于景忽觉脑海中一片空白,颤声道:“既是代安王妃出的手,那么……是我错了……”
宋隐曲折的目光触碰到了于景眼眶中的泪水,不禁有些担忧,起身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见于景仍有迟疑,宋隐又咳嗽几声。
沉默了许久了林牧见两人扭捏着,开了口:“哎呀,姑娘和王爷之间都这么多秘密了,还差这一件吗!”
扭捏着的两个人各自抬了眼,目光撞在了一起,宋隐有些慌乱地引了于景落座。
于景忍痛回忆了庭桉出事那一天,又将之前自己关于喻思恒被查和庭桉身亡之间的怀疑和盘托出。
宋隐听罢,也犹豫了,“赵府公子的事,有些蹊跷。你先别急,我留心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