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含笑推辞道:“此事关系朝廷大事,臣没有这般运筹帷幄的能力,不敢妄言。”
“诶,你妄自菲薄了,”靖顺帝轻轻拍了拍宋隐的肩膀,“你十几岁戍守边疆,是最熟悉戎人的,文韬武略不在话下。”
宋隐轻咳了两声,起身朝靖顺帝拱手叹息道:“臣恐怕难为陛下分忧了。”
“这是怎么说?”
宋隐推脱道:“云州的毒伤甚烈,臣已伤了根本,恐怕不能再上阵杀敌了。”
靖顺帝侧目而视,上下打量了一遍宋隐:“哦?竟然伤得这样重?到底是御医无能了。”
宋隐趁热打铁,又说:“臣在边关吹了几年的冷风,如今也想在永安领略一番富贵繁华。”
靖顺帝笑了两声,说:“年纪轻轻竟想着享福了,也罢,既然如此,朕也就不勉强你了。”
退出文德殿,正往宫外走去,忽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二皇子宋祁叫住了。
宋隐转身,见几个内侍捧着卷轴,笑道:“二殿下好雅兴,又得新作了?”
二皇子宋祁酷爱丹青音律,虽是身份最高,也是靖顺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