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倒没想到宋隐会将这话说出来,顿时慌了神色,见一干内眷在侧,又端起架子遣了众人,拉着宋隐去了书房。
“陛下怎会……王爷若是知道什么还望赐教。”
宋隐喟然道:“固安郡王府有心插手立储之事,又和贤妃娘娘过从甚密早引得陛下不满了。”
这一点赵寂心知肚明,他颓然往椅上一坐,眼巴巴地瞧着宋隐。
“那……那王爷推立新后,是为了保全贤妃娘娘?”
宋隐点头默认,“但是我觉得迟了,年前贤妃娘娘先被禁足,陛下又说她病了,连节礼都是陛下派人送来的……”
“岳丈,”宋隐审度着直打哆嗦的赵寂,“这可是从前有都没有过的事情,这一番您可要做好准备了。”
春雪裹着夜幕降临,宋隐和于景乘着车马往回走。
“可是说妥了?”于景托腮望着宋隐,“我瞧方才赵大人送我们出来的时候心神不宁的。”
“说妥了,”宋隐有些怅惘,“到底是父女情深,瞧着他担忧害怕的样子,我也实在有些不忍了。”
“不过赵玉之胆敢暗中害你,甚至对自己的亲弟弟也不放过,着实令人害怕。”
于景懒洋洋地靠在宋隐的肩头,盯着他雪山似地侧脸,伸手点了点他微凉的鼻尖,引他红润地唇角绽出笑靥,融成山花绚烂地模样。
这样的脸,难怪赵玉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