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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人真的好狠,袁氏胎儿只有四个多月,若只是想要落胎的话,法子应该也有的,可这人好歹毒,偏黑心谋害两条性命。”
前世的安陵容也曾因为受人摆布,子嗣上自己不能做主,还险些因为皇帝威严的不可抗拒而失了孩子又险些丢了性命。想到这里,安陵容不禁咬紧牙关,眼中已然泛红。
如今的袁氏,恐怕就如前世的自己,可叹可叹。
甄嬛思索片刻,说道,“妹妹说的没错。不过,袁氏有孕后也十分低调,总是在自己宫里将养着。而宫人在后宫行走都有排班和记录,能够这么轻易的给袁氏传递消息的,恐怕也不是延禧宫外面的人,而是延禧宫内的人。”
“嗯,若是延禧宫里的人,怕不是富察氏身边的人吧。如今后宫里怀孕的妃嫔也就只有她。能与袁氏腹中胎儿争先后的也是她。
而且听闻富察氏家族上下,对她这一胎也极其上心。
各处求来的补药珍品也一水的往她宫里送呢。”仿佛是思索了好一会,安陵容才接话道。
然而话锋却又一转,“但是富察氏也不是个傻子,只要孩子能落地便是五五的赢面,可若是谋害皇嗣,却是十成十的死罪,对比之下,为什么反而要以身犯险呢?
要说做这事得话,怕并不一定要宠着皇上的子嗣来,或许是另有人想除了袁氏,再取而代之呢?”
此时,安陵容瞧见,侍立身侧的宝娟正要添茶的手一抖。
宝鹃自觉失态,赶忙调整了行色,浅笑道,“看小主茶有些淡了,奴婢去重新沏一壶”。
安陵容温言道,“小心些”。
宝娟端着茶壶,转身离去。
片刻,宝鹃捧着茶壶回来,面色已经如常。恭恭敬敬的侍奉身侧,已看不出丝毫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