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兰芳毒药发作时,她才能迅速将托盘收到腋下,空出两只手将兰芳制住。那时兰芳早已毒发,浑身并无力气,所谓制住也不过是按住兰芳口鼻,不要让她脏了寿康宫的地。
安陵容不得不在心中暗叹一回,真是老道啊。
这桩桩件件,果然早已计划妥当了。
待一切收拾干净,太后似乎是才想起安陵容也在宫内一般,瞧着定定站在一旁的安陵容问道,“安答应还在呢?”
安陵容赶忙走到近前,恭敬一福,尽力平复语气,低声道,“太后未曾允许陵容离开,陵容自是不敢离开半步。”
太后欣慰一笑,“你的孝心,哀家明白。”
说着,转头吩咐道,“快搬个凳子来,哀家还要和安答应聊会天呢,怎么能一直站着呢。”
宫人领命,送来一把黑檀圆凳。
安陵容落座放才发现,这一站许久,又兼恐惧,两只脚踝早已麻木,现下就连小腿都是全无感觉的。
太后瞧着安陵容,微微笑道,“你很好,哀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