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筱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她紧紧握住诗伯兹的手,坚定地说道:“我就靠你了,诗伯兹,你一定要帮帮我。”
同时,她的身体微微倾向诗伯兹那边,用这种方式向诗伯兹表达自己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诗伯兹心里十分混乱,脑海中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不停:
当他看到乔筱哭泣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保护欲望。
“是谁让母后如此难过?我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他暗暗发誓。
乔筱流着泪告诉他她想家了的时候,他感到一丝困惑和不安。
“难道母后真的想要离开这里吗?不,她不会的。”
小主,
还好,她只是希望能够见到她的父王,诗伯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他陷入了沉思,努力思考如何安慰她,让她不再那么伤心。
“一个能让人见到她父王的魔法宝物,这个东西,我……或许可以试试看……”
“她求我了,她需要我!”
“法丽,别哭了,再哭我就想死了。”
如果有人注意到他此刻眼眸深处那溢出来的占有欲,恐怕会吓得魂飞魄散。
因为这种情感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一种禁忌。
如果被发现,将会面临被驱逐出这个国家的惩罚。
乔筱要在这个月找到魔镜,并要在国王回来之前,想办法将白雪王子赶到一个破损的废殿,这是原剧情的发展,不管用什么手段。
夜幕低垂,诗伯兹步入了自己的寝宫,他悄然移步至衣橱背后那隐秘的密室之中。
室内静谧,仅有一面魔镜静静伫立,那是一面无所不知的魔镜,是先王后的遗物,无人知晓它的存在,除了先王后唯一的孩子--诗伯兹。
诗伯兹取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东西--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轻轻划破指尖,一滴鲜红的血液随即滴落在魔镜之上,如同开启古老封印的钥匙。
魔镜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缓缓苏醒,以谦卑之态迎接其尊贵的主人。
“久违了,我的主人,您终于唤醒我了!活过来的感觉真是兴奋,我活过来了,真好!我又可以说话了,真是棒极了!”
魔镜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诗伯兹打断它,“够了。”
魔镜立马闭嘴,他恭敬地询问道:“是什么原因让您唤醒我的,王子殿下?”
诗伯兹以淡漠的口吻吩咐道:“我想要通过你来观察另一位国家国王的现状,你能做到吗?”
魔镜以它那浑厚而略带戏谑的嗓音回应:“遵命,尊贵的王子殿下。但在此之前,或许我能斗胆问一下您做这件事的原因,可以吗?”
诗伯兹直截了当:“不可。”
魔镜随即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我的小主人,您依旧保持着那份不可一世的个性。既然您坚持,我便遵命行事,不过,您应该知道,您的血液,是觉醒我力量的唯一的办法,当然,这对我而言是最珍贵的馈赠。”
这面魔镜,实则背负着诅咒的枷锁,但只要一滴血,就可以让它挣脱镜子的束缚,破镜而出,重获自由。
诗伯兹的先祖曾是解除这诅咒的人,但是之后,魔镜又因为它恶行昭彰、诡计多端,又被重新封印,并且加重了诅咒。
它永远无法改变镜子的形态。
它的命运,要么在血液的滋养下,清醒地存在,要么永远陷入沉眠,而能唤醒它的,唯有诗伯兹母族的血。
随着母后的离世,这份重任便落在了诗伯兹的肩上,使他被迫成为了魔镜唯一的唤醒者。
魔镜的命运随着诗伯兹的变化而变化,它必须保护诗伯兹的安全,除非出现下一位继承者。
所以无论如何,魔镜都想要保护好诗伯兹。
深夜十点,诗伯兹准时来到训练场,便看到恭候多时的乔筱。她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但脸上并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表情,也没有伤心的难过之色。
诗伯兹一脸沉重地走向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认真地回答道:“母后,我找到您要找的宝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