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筱:“你想好怎么出去了吗?”
诗伯兹浅浅一笑:“我早就知道该怎么出去了,只是希望在走之前见你一面?”
乔筱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诗伯兹眼里闪过一丝脆弱:“我害怕你不愿意来见我,万一你说的爱都是虚妄一场,那我还不如死去。”
他再次亲吻乔筱的手背。
诗伯兹:“今天晚上,我就准备动身前往。”
乔筱:“这么快?”
诗伯兹:“是的,我真想我们能够快点过上安宁的时光,我的王妃。”
他从衣襟深处掏出一小巧玻璃瓶,瓶内盛装的液体鲜艳欲滴,红得如同初绽的玫瑰,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如果你需要启动那面魔镜,只需要滴入一滴瓶中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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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筱接过玻璃瓶,目光在红色的液体与诗伯兹痴迷危险的眼神间徘徊,心里油然升起一丝不安,泛起一层涟漪,“好的,诗伯兹,我等你回来。”
随后,她从颈间解下一枚碧色的宝石,宝石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枚宝石,它如同我的眼睛,它是我最喜爱的一颗,你收在身边,看见它就像看见了我。”
诗伯兹凝视着那颗与他眼眸色泽相近的宝石,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他紧紧握住宝石,温柔地回答:“法丽,我会的。”
法丽拾起魔法胡须:“我该走了,时间不早了,胡须的魔法也快消失了。”
诗伯兹目送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神恋恋不舍,心中五味杂陈,苦涩难言。
一阵凉风吹过,不经意间拂开了他的衣袖,撩开一道道瞩目骇人、触目惊心的刀口。
在那些没有乔筱相伴的日子里,他完全抑制不了自杀的念头,只能选择以割腕的方式缓解痛苦、寻求解脱。
每一滴鲜血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收集在那只玻璃瓶中。
他从未后悔,甚至觉得,即便法丽未曾出现,这份孤独与痛苦也是他应有的归宿。
法丽需要的话,就拿去吧,让他腐烂的躯体融化在这杳无人迹的偏殿,让他的血液在爱人的手里再次获得新生。
即使身死,守护与承诺也会让深沉与绝望的爱成为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