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国师,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确认过没有什么损失后,月施就跟月守御回了酒家。
没等月守御发作,月施就认真地洗了遍手,还换了套衣裳,重新熏了香。
“怎么样?满意了吧?”
月守御鼻间冷哼了一声,拉过月施的手,翻来覆去地摸了好几遍,又将她揽在怀里,确认自家宝贝染上了他喜爱的雪松香后才作罢。
月施任由着他此番孩子气的举动,这种感觉真奇妙——
她既想月守御吃醋,又不忍心让他吃醋。
幸好月守御是个懂事的,不会因为正事需要,跟她一直闹脾气。
“等会儿我还得去看看赫连绝,人家这么卖力地表演,我得捧捧场,把戏做足了。”
月施舒服地靠在月守御怀里,一边把玩着他的发丝,一边冷笑着开口。
“可以,晚上要陪我一起睡。”
这些天都是合衣睡马车,好不容易能沾床,月施就想舒舒服服地休息一晚。
为了让月守御也能好好休整,月施“好心”给他单独开了间房。
谁曾想,月大卫长看到月施专门为自己准备房间时,一脸幽怨不满。
见月守御如此不领情,月施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从两人确立关系后,月守御似乎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害,能怎么着,自己的男人就自己宠着吧。
“好。”
有了月施的应允,月守御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欣喜地蹭了蹭月施的头顶,身上都散发出了狗骗到骨头的得逞气息。
她是不是被坑了?
即便她不答应,月守御也不会真的无理取闹,还是会放她去见赫连绝的,根本不需要什么条件。
所以,这厮就是在借题发挥。
月施反应过来,回头抬头瞪了月守御一眼,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得意地亲了亲月施的额头。
“今晚,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