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信了吧,阿牛在我手中,你也跑不了。”
“除非你们把自己做的事原原本本说出,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下半辈子体会到什么叫做求生无门、求死不能!”
秦翠既然求死,江长远偏不如她意。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话后秦翠使劲挣扎,然而一切都是在做无用功。
“你或许不在乎你儿子的生死,但即便他成了植物人,我也会保住他的小命。”
“然后让他尝遍人间酷刑,说不准我这么一刺激,还能刺激出个奇迹,让你儿子苏醒过来呢。”
越是轻飘飘的话,越不断地攻击着秦翠的心理防线。
她不是不在乎儿子,否则也不会一直插管吊着儿子的命,刚才那么说无非是装作不在意,好让儿子逃过一劫。
“给你个机会,若是你不能在阿牛吐露实情之前坦白,那么你和你儿子都别想好过。”
说罢,江长远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逐渐瓦解了秦翠的防御。
原本她最担心的是那人哪天回来灭她的口,不曾想那人三十多年前销声匿迹,事却被别人先一步发现。
“我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出事,你名下的景炎医院会过继到你儿子名下,届时医院自会好好供养他。”
“好,只要你能保证我儿子不会有事,我可以说。”
秦翠思考结束选择说出实情,却不知她最大的错误便是相信了江长远的鬼话。
吐露真相前,她要再见儿子一面,可今早沈榆便以NSYH仪器要到北宁医院为由,把她儿子弄去了北宁医院,此时自然不可能让她面对面和儿子见面。
江长远掏出手机给沈榆拨去视频,看到那端儿子身上管子没撤,生命体征正常,秦翠方才落下一半担忧的心。
“真正的凶手不是我,我所做的全是那个男人指使我做的。”
“张莲被毒害是他给我的药,也是他的人把张莲诓骗出张家。”
“就连阿牛,也是他们命令我给他下药害他,谁让他贪心的想要更多钱,都是他活该。”
短短几句话中足以看得出,秦翠对阿牛并没有感情,甚至语气中的恨意更显得她对阿牛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阿牛鬼迷心窍拉我下水,我儿子不会出车祸,都是他!都是他害的我沦为今天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