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持续发酵,在此期间厉家请的水军步步紧逼,反观江家除了第一则发布的公告外再无其他。
“江家到底在搞什么,在这样下去咱们北宁的媒体都到转风口了。”
直踪收视内,齐中盘来回踱步满脸焦急,此次他们力挺江家,一篇篇报道发出去收效甚微。
吃瓜群众早被水军带节奏,到了现在能写的东西全写了,而江家却依旧纹丝不动。
“该不会是江家抵不过厉家,放弃了吧?”
“我看八九不离十,厉家那是什么身份?一线城上安的顶流大家族。”
“是啊,江家在咱们北宁是首富,可到了上安估计给真正的大人物提鞋都不配。”
空气中弥漫着低迷,更让他们费解和恼怒的是,他们为了江家冲在前面,江家却无动于衷。
一日两日还好,如今半月过去他们也被打击的快没了信心。
齐中盘沉默不语,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他心底想法和员工大抵相同。
连他们都对江家失去信心,何况是网上被带节奏的吃瓜群众呢,可以说全网已没有几个人站在江家这边。
“股票又跌了,相关业务也都暂停了,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儿子既然说了让等,那就再等等。”
“可再这样下去,咱们一家子九成九得去喝西北风。”
“难道你忘了上次儿子是怎么对付刘家的?”
钟晴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书,优雅的动作知性,阳光映衬其周身添上一抹毫光更显温婉。
饶是如此,她心中同样担忧不已。
上次是出其不意,也是刘海自大,但这次对手不同,相同的手段还能有用吗?
“自然是没用,厉家不会因为一点舆论便会自乱阵脚。”
“你既然知道,还无动作?”
关庆山捧着茶杯,轻嗅茶香的间隙抬眸看向面前少年。
少年依旧稚嫩,此刻却是浑身散发着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成熟,也让人更加信服。
“所以我才来找关伯父。”
“小远,这事我便是想帮,也是有心无力。”
关庆山摇头苦笑,无论是位置还是能力,北宁和上安的差距便是他无力的根由。
在北宁一亩三分地他能说得上话,但出了北宁他能管得了谁?
“江家的事不敢劳关伯父费心,我今天过来是想和您说说北宁建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