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贺绛说的场面,燕凉竹肩膀直颤,眼泪跟珠串儿似的就没断过。
膝盖上的疼抵不过心头震惊,顿时心疼的连气都喘不过来。
“你说...太子哥哥他是被......”
“没错,就是他。”
“可...可他身边是有将军护着的,中州将士以骁勇善战闻名,怎会那般......”
那般狼狈!
燕凉竹没有亲眼见过那夜的场面。
他一直以为梅淮安是领着残兵败将,被渭北恭恭敬敬迎进城的。
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的淮安哥哥是太子,是金昭皇储君。
在他心里没人可以对梅淮安不敬,任何人都不可以!
所以此刻听见贺绛这么说,他顿时有种晴天霹雳,五雷轰顶的感觉。
燕凉竹掉着眼泪猛地抬头,眸中血红一片的喊出声来。
“可我的淮安哥哥是太子啊!”
“太子又如何?你这话该跑岭南地界喊去,而不是冲着我喊。”
贺绛冷哼一声,残忍打破他的天真。
“你来渭北这一路,才一队岭南轻骑就险些杀了你,把你们撵的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