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过门槛又摇摇晃晃忍着疼,把这间屋子的房门也像燕凉竹那边一样,用锁牢牢锁住! 万界守门人
若是额头没受伤,他不会叫中了哈哈香的人自己待着。
但此刻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自己的伤也得尽快处理。
锁好门之后,贺绛这才大跨步的冲出帐篷。
外面几个巡逻侍卫刚巧走过来,一瞧见满身是血的渭北将军都吓了一跳。
“出什么事了!”
“将军!”
“找医师。”贺绛靠在一个侍卫肩膀上,嗓音已经虚了,“别进...我的帐篷......”
说完眼前一黑,彻底站不住了。
“将军!”
几个侍卫七手八脚的把人抬起来,冲着往旁边帐篷去。
“快去禀报王上,去请医师来!”
......
房间里。
躲在被子底下的人身躯还在发颤,偶尔会咬着牙嘶吼两句。
“不要过来。”
“....我不是他,我不是他。”
“滚开!”
“......”
正午阳光倾撒在这只大帐篷上,徒留里面的人承受煎熬。
煎熬。
慢慢熬。
——
距离王帐药园子不远处的一座荒山上。
不知何年何月被猎人建造出来的林中木屋里,此刻画面稍显香艳。
一截简陋的树桩凳子上,坐着的男人一身金纹黑袍衣衫垂地,翘尖儿锦靴踩着厚厚枫叶。
枫叶也不知是何年何月铺在这儿的,颜色干枯瑰红。
树桩边上丢着一条浅青色宽松灯笼裤。
裴不知衣衫完整,被他拥在怀里的人后背紧贴着他胸膛,正叉着腿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