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瞥这一眼的画面就像定格在脑海中似的,转开眼还久久挥之不去。
薄肌裸肩,滚着水珠的臂膀。
有几缕墨发被水打湿了粘在胸前和脖颈上,活色生香。
说来也奇怪,他这会儿看别的摆件都能晕出虚影。
可随意瞥了一眼——
就能把人身上滚着的透明水珠都瞧的极为清晰!
他喉结滑了一圈,才回话:“....有一些...晕。”
话音还没落,那边的人突然停了搓洗头发的动作。
“哎呀。”梅淮安的手还放在头上,转头看贺兰鸦,“这真不是我故意的,你可能得帮我个忙。”
“......”
“我头发打结了。”
“......”
这是被表面淡定洗头,实际满心躁动的人乱揉出来的结果。
池水的高度站起来刚好能到腰侧,梅淮安趟着水往贺兰鸦那边走去。
走动的过程里驱逐开满池花瓣,有几片花瓣粘在白皙腹肌上,一路混着水珠往下滑。
水声过后,他停下脚步站在贺兰鸦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贺兰鸦的手按在水下池壁上逐渐蜷缩起指尖,垂着眼皮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少年胸膛光洁白皙还泛着水光,极度诱人。
他浑浑噩噩在心底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
“你抬头看我啊。”梅淮安伸手把他下巴勾了起来,指尖沾了池水有些滑,摩挲着下颌骨挠痒痒,“喝多了能做事么,别把我拽疼了。”
“呃。” 流放后,我给罪臣送物资暴富了
贺兰鸦跟人对视一眼,视线却不由自主下落到胸膛....顿时慌的不知道该往哪看是好!
“你试试吧,不行我待会儿找个剪刀直接剪了。”
梅淮安说着话,视线肆无忌惮的扫在贺兰鸦胸前。
秃驴没有发丝能遮挡什么,胸前风光被他看了个遍。
粉白粉白的。
他噙着笑意转身背对着贺兰鸦坐下,两手的手肘顺势在水下.....
搭到身后人放在两侧的大腿上。
能明显感觉到他手肘搭过去的瞬间,对方大腿肌肉僵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梅淮安等了一会儿,身后的人还是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