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淮安笑意收了些,知道燕凉竹这是替他问的。
不过眼下看来应该是为了接见岭南的人,所以下午才没空抽身,也就没有埋怨秃驴的意思了。
想到待会儿就能瞧见人,他还是高兴的。
哼着小曲儿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准备看有没有机会能偷偷抱一下!
那边贺绛突然说了句——
“你说燕凉竹有没有可能会喜欢他?”
“???”
梅淮安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问:“喜欢谁?”
“我,哥。”贺绛一个字一个字的崩出来。
“去你的,你脑子被猪踢了吧!”这话他极其不爱听,“绝不可能啊你别胡说。”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我哥哪哪都好,我要不是亲弟弟我就....”贺绛没说下去。
梅淮安嗤笑一声:“继续说呀,你要不是亲弟弟你打算怎么着?”
“哎呦太膈应了,我还不至于自己找罪受。”贺绛洗好了,哗啦一下站起身拽了布巾擦身子,“天天瞧见他我都够怕了,睡一被窝不如直接杀了我!”
“是吗....”
我感觉跟他睡一被窝挺好的啊,我很喜欢。
梅淮安罕见的傻笑起来,也跟着站起身擦干水渍。
两人之间隔的屏风是木板材质,连身影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彼此说话声。
“哎,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贺绛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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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什么?我都跟你说了不可能!”
“可我得知道了才能放心啊!”
“你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让他同意你自主婚配的事儿,别瞎琢磨!”
梅淮安穿好里衣坐到侧边的软榻上擦头发,那边的贺绛也穿好了过来。
他俩并排坐着,贺绛若有所思念叨着:“得做出格的事儿让他震惊,要月亮给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