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不弃....不离不弃.....” 等一场盛夏
贺兰鸦嗓音很轻,眸色柔暖如月光。
“我只向着你。”
他捉住少年放在枕边的手,移到自己唇边珍惜万分的亲了亲。
只是刚亲完这手就想起什么,面庞瞬间浮起一抹不自然!
他把这只手轻轻放下,还拽了宝蓝色绸缎薄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不好意思直视。
他又看了一会儿枕边人的睡颜,这才闭上眼睛。
入睡前心头浮起一句话——
既然不知还能相伴几何,索性就珍惜当下!
............
雀鸣比阳光来的晚一些,又是一日晨起时。
梅淮安悠悠转醒,瞧见周围环境先是愣了一下,后又伸手摸摸外侧的位置,尚有余温。
刚睡醒的嗓音有些哑,他喊:“贺兰鸦?”
屏风后面很快就有脚步声传过来,刚穿好衣裳的人身影转出屏风外,看向床铺嗓音温和。
“时辰还早,你可以继续睡。”
“......”
贺兰鸦穿着一身黑绸长衫,气势比平日里更冷厉些。
梅淮安把这人从头打量到脚:“你要去哪?难道要去找裴不知?你不会又要跟他穿情侣装吧!”
“什么是情侣装?”贺兰鸦问。
他手里捧着一套自己的黑武衣放在枕边,显然是给床上这位准备的。
梅淮安光着上身但盖了被子,腿上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亵裤。
他把腿伸出被子,线条骨感的洁白脚踝直接蹬上贺兰鸦腹部,语气不爽。
“情侣就是眷侣,只有眷侣才能两个人一起穿相似的衣裳,昨天你俩衣裳就差不多,反正....你不许再跟他穿一样的!”
什么?
贺兰鸦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吃衣裳的醋,不由得哑然失笑!
他抬手覆上身前的脚踝,柔力捏了捏:“世间颜色不过七彩,他若样样都有我如何避的开?”
“....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避着。”梅淮安被捏的心痒痒,仓促收了脚踝藏回被子里,“我不喜欢看你跟他亲亲热热的,我看他不爽。”
贺兰鸦静默一瞬,移步坐到床榻边:“其实裴七他....”
“你敢说他的好话我会更不爽!”梅淮安打断他,不爱听,“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往后尽量避着他不跟他起冲突,也不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如此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