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挖锅灶烧水沏茶,得费不少功夫。
二妞也听明白了这是要把他支开,不情不愿瞪了那边道貌岸然的公子一眼。
“行行行,我这就去烧水伺候你们!”
也没跟谁说句告退,转身就走了。
“......”
这副早被梅淮安叮嘱过的嚣张模样,此刻都被燕绝辞他们看在眼里。
燕绝辞跟郑有容对视一眼,心底对‘傀儡太子’的人设更信了几分。
等二妞走了之后,梅淮安身后就只站着陈香和陈元义,但也遭到了郑有容的打量。
梅淮安不想让他身边的人都被支开,以防有什么变故。
于是主动开口解释:“他们两个都是随我从宫里杀出来的,自己人。”
一句话把正要故技重施的郑有容堵了回去,只能点点头假意奉承。
“两位将军尽职尽忠,叫人倾佩。”
“......”
但陈元义跟陈香理都没理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就像两只木头人似的站着。
燕绝辞心说怎么不是渭北的人怎么还如此无礼,当即狐疑的多看两眼:“他们这是.....”
陈元义的性格一贯火爆,粗声粗气开口了。
“燕公子怕是贵人多忘事,你们吃的满嘴流油却诓走我们的粮食,难不成我们还得笑脸相迎?哼。”
这是暗指中州国库被燕西诓走一事。
“砰!”
梅淮安猛地一拍桌子,面容难堪:“住口!本殿下当年还未开智时办的蠢事用你多言?掌嘴!”
“殿下,末将说的都是.....唉!”
陈元义深深皱眉似是拿年幼的太子没办法,只能抬手往国字脸上抽了一巴掌,不违抗命令。
空心巴掌,听着响亮但不疼。
“啊呀,殿下何需动气?”等人打完巴掌了郑有容才站出来劝阻,“这位将军也是性情中人,快言快语罢了....”
梅淮安突然抬眼看人:“如此,郑先生是承认当初从我手里诓走国库的事了,本殿下还以为你们会抵死不认呢。”
“......”
燕绝辞不悦的皱眉看向郑有容:“先生失言了。”
虽然此人是他的老恩师,但也不能乱说话抹黑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