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浅浅一笑,扯下脸皮,递给云浠,便开始自己脱起外衣来,云柳和云榕也各自将脸上的脸皮扯了下来,递给云浠。
云浠接过手,将三张脸皮放在马车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拔开木塞,往脸皮上倒下药粉。
“滋滋滋滋……”
一阵声响过后,脸皮上腾起火苗,火苗虽不大,只有寸高,火势却猛烈,不过片刻功夫,便将脸皮焚烧殆尽,只剩一摊灰烬。
云浠从腰间拔出铁扇,轻轻一甩,打开铁扇,蹲了下来,微微摇了两下,灰烬就被铁扇从马车上扫落掉地,星星点点缀入泥土之中。
云浠见三人都已脱下女服,突然像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袱,递给云松:“二叔,随意扮成什么样都行,至于身份,不必拘泥,就自行编吧,只要不是自个就行。”
云榕想起在云浠六岁之时,第一次教她装扮的时候,她和云浠说的那句:不必拘泥,随心所欲即可。
按着这四字箴言,云浠很是开窍,当晚就把自己扮成云潜的模样,潜入他房间,诓骗了他一把,后面等他发现后,把她吊在树上半天。
云榕抬头笑道:“好一个不必拘泥!浠丫头这精髓是学的透透的,这是暗戳戳地编排起我们来了!”
云浠一脸嬉笑:“四叔说笑呢!这怎么是编排呢,这不还是和四叔学的。”
“还不出去,再不出去我们可要当着你面脱干净了?”
云榕瞪了她一眼,云浠收起笑,把云松等人脱下的女服收在手里,一溜烟儿跳下马车,慢悠悠地走回云潜旁边。
“二叔他们都醒了?可有不适?”
云涯见她手里的衣裳便知云松他们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