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陷阱已经废弃,只剩一个一丈多高的深坑,秦献在他旁边,看他掉了下去,急忙大喊,还好云潜和云涯在附近,才把他救了上来,之后云潜还下令让人把废弃的深坑都填了。
第二次他一个人去的东山头,不小心踩空了,从半山一直滚落下来,天黑了都没回去,后来还是云潜带了二三十个弟兄满山找了两个时辰,才发现了他。
有过类似的事发生,寨子里的人就算盘问,也不会起疑。
秦耘自信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不可能会被人发现。
既然没有可能,那这云渡是在怀疑他什么?
秦耘心思速转,正不得解之时,脑子突然一个激灵。
该不会云渡这小子是以为他在担心云潜的安危?
这是在拿话安抚他?
不对!
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秦耘一想到这个可能,还真就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云潜昏迷了六天,云渡只在第一天的时候在场,第二天一早就随云浠他们下了山,至今夜才回来。
云潜和云涯他们今日下山,和他重逢后,就算有和他说起这几日的情况,以他最近对云潜的态度,也不可能会和云渡说他会有多关心云潜,那云渡怎么可能会觉得他在担心云潜?
当然,他出手并非是因为关心云潜,这一点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和云献来到云山寨,寨里为了让他和云潜成亲,甚至还给他和云献弄了户籍。
云山寨虽然在云城郡城外,可却归属于云城郡管辖,有这户籍,他和云献也算是云城郡人,两人都落户在云潜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