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去。”
已经三十五岁的胥陵鹤不再是五岁的无知稚童,他能凭着感觉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冷,牙齿都在打颤。
“血……”
再次割破自己腕间的秦意离淡淡地道:“嗯,喝了我的血你才能恢复视力。”
否则便会永远的不能再视那些正常人类能看见的东西。
无论内心如何叫嚣着不要喝,可他的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将那血一点点的喝完。
等他喝了足够的血,秦意离也没有把覆在他眼睛上面的手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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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站立着。
“五岁那年病重你也给我喝了你的血吗?”
这味道很熟悉。
“嗯。”
秦意离的话比以前要多了些:“你浑身被死气缭绕,只有我的血能让你活下来。”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他早该在五岁那年就死去的。
这些年会活着全是因为他。
难怪。
胥陵鹤以掌心覆在秦意离的手背上,耳边响起他的声音:“这是你第二次饮我的血,我的血力量霸道,即便你是江陵的血脉也会有段时间的不适,可来找我梳理。”
他这样体贴的话让胥陵鹤连想要借着将覆在他眼帘上手拉下来时,多牵上一会儿的念想都觉着是对他的侮辱。
“为什么?”
会把这种特殊都给了他?
秦意离听出了他潜藏的意思,清隽的眉眼里尽是淡漠:“你想活下来。”
竟是如此。
因为他想活着,所以他尽一切能力的让他活着。
胥陵鹤眉眼认真地问:“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你能一直陪着我吗?”
贪婪也好,无耻也罢。
就让他再奢求些时日吧。
“嗯。”秦意离回答的理所当然。
他本来就被束缚在江陵离不开这里。
纵然要离开,他也要带走小孩。
从他割破手腕救他时,他的命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