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让他得手没有！”余素敏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了，她精心教养的女儿，就是这样回报她的。

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回来盘问后才知道，是谢卫红主动送上门去的。

谢卫红疯狂摇头，哭得都有些上不来气了。

余素敏脸色冷得怕人，“你是不敢说，还是没让他得手。”

谢卫红不说话，余素敏狂躁地在屋子里找趁手的东西，谢卫红死死扒住她的腿，“没有，他没进去……”

其实他们已经偷偷在男的屋里试过一次了，可谢卫红太害怕了，特别紧张，男的怎么哄也哄不好，最后没成事。

主要也是因为谢卫红到底是他爸朋友的女儿，才没有强来。

本来谢卫红也不太懂这些，但因为她一直哭个不停，男的说晦气，根本没进去，她才有一点明白。

经过这一回，谢卫红本来已经打退堂鼓的。

她心里特别烦闷，又去找了余庆华，余庆华问过男方的条件，知道男方父亲是另外厂的分厂厂长后，就怂恿谢卫红不要怕直接上。

余庆华说，反正女人都有这一遭的，给谁不是给。

总比最后下乡，嫁给乡下男人强。

选择其实还是很好做的，谢卫红想明白后，咬牙又去找了对方，就是今天，准备彻底献身的。

哪里想到会被她妈抓住。

就差最后一步了。

余素敏找到鸡毛掸子，恨铁不成钢地在谢卫红身上猛抽了几下，痛得谢卫红直求饶。

“妈，妈，妈！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谢卫红边躲边痛哭流涕。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挨打，心里渐渐生出恨意。

不肯让工作给她的是余素敏，她自己想办法也不行的，还是余素敏，难道真的要让她下乡，余素敏才高兴？

这样往死里打她，还算什么妈！

“谁给你出的主意！”余素敏打累了，问。

谢卫红其实中间说过余庆华的名字，但余素敏那时候气狠了，根本没有听进去。

得知是余庆华的主意，余素敏都要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