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他是车里的两个流浪汉那是吃尽了苦头,吃的是馊饭,喝的是西北风,睡觉也是被捆着手脚,往下一倒就睡,不给垫的也不给被。
冻感冒了也不给治,用那司机和随车的话说,生死有命,死了就死了,往山底下一扔,腐化了都没人发现。
直到他无意中喊出,他爸是电材厂的副厂长,情况才发生改变。
当然,最开始的时候是遭了顿毒打,现在余建强脸上的淤青还没消呢,眼睛也是肿的。
但打出实话后,他的境遇就变了。
他入伙了。
“德哥,咱这趟去黔省,光送这两人不会白跑一趟吗?”余建强特别狗腿地挨着随车的男青年。
他说他叫杨金德。
杨金德嗤笑一声,跟司机对视一眼,“人只是顺带的,主要是后面要往回运的货,那可是矿。”
余建强一脸的兴奋,也不去想,为什么这么她隐秘的事,人家会毫无保留地跟他说。
“运到哪里去啊?”余建强问。
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更因为自己参与到这些事里,而热血澎湃。
杨金德一笑,“国外,老毛子。”
国外啊!余建强的眼睛更亮了,国外那可是天堂啊,听说国外人人平等,人人都开小汽车,富得都流油了。
余建强往杨金德身边挤了挤,“德哥,你有什么麻烦事,都交给我来办,我保证给你干得漂漂亮亮的,只要你能带着的吃香喝辣就行。”
他在家里是受宠,但也没这么敞开吃过肉。
这几天外在的条件虽然差点,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神仙生活,更别提还有拦车的女人。
余建强食髓知味,一点都不后悔自己骗人被抓的事。
不被抓他哪有机会逃跑,不逃跑他哪能碰到杨金德他们嘛,古人常说,福祸相依,真是诚不欺我!
“德哥,昨天那个可妙了,你们怎么不一起啊。”余建强一脸猥琐。
杨金德笑眯眯的,往火堆里丢了根木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