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堂舅子,找谁问都不能找他啊!

“放屁,我妈说你带我爸到寡妇家里赌牌,我爸一早就出门了,你居然说不知道!”谢淙北愤怒出声。

陈大海一巴掌拍谢淙北头上,“死孩子,我是你堂舅!”

削不了谢泷西,他难道削不了自己外甥?

“我什么时候带你爸赌牌了,你爸不把我牌桌掀了都是好的。”陈大海冤枉得很。

他带人打牌,他怎么一点不知道?

趁着他们说话,老板娘赶紧把地上的男人扶在一边,劝他算了。

这边陈大海还在冥思苦想,想到什么,陈大海突然灵光一闪,一拍脑门,“误会,都是误会!我是介绍你爸来这做了两天木工,不是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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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想趁着过年,在北屋多支两桌牌,想找个木工把窗框重新翻新加固一下,再把旧家具修一修。

就上门来做了两天事,工钱现结。

“就这?”谢淙北不敢置信。

陈大海摊手,满眼茫然,“那还能有啥?”

谢淙北看向谢泷西,谢泷西皱了皱眉,二婶不可能骗人,难道是二叔骗了二婶?

“真的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妹妹,你们赶紧回去吧,我这不是你们玩的地儿。”老板娘听明白,心里暗暗叫苦,这都叫什么事。

谢泷西拿着扁担,看了眼坐在桌沿,目光带恨的男人,眉尾微微扬了扬。

“这事是误会,但他不是误会吧。”谢泷西抬了抬下巴,他们来找人也没闹事,都准备出去说清楚了,这男的自己犯贱。

说着,她环视一圈,“辛苦一年挣工分,不容易啊,过个年,把钱都输光了吧?听他那话头,除了他,在场的都是输家啊,他这么大个兄弟杵着,你们怎么也不动脑子想想,人家兄弟打配合搞鬼,边赢钱边心里骂你们傻呢!”

男的本来被劝得想“息事宁人”的,闻言捂着肩膀跳起来,“你他妈少血口喷人!”

虽然他们是搞了点鬼,但凭的是真本事!

“你们别信他的,我跟刘瘸子也不熟。”男人急着解释。

谢泷西一笑,“瞧,这不就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