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婶看着他,“那昨天你们在一起嘀嘀咕咕,还挤眉弄眼?”
昨天?陈大海回想了一下,目光躲躲闪闪,“这不是我媳妇发现我玩牌吗?我想让姐夫给我打打掩护来着,姐夫没同意。”
正好这时候谢二叔不知道从哪抱着一个缸子回来,见家里一屋子人,“大海,你怎么来了?来了也好,你少去打点牌,你……”
话没说完,他就见谢二婶哭了。
谢二叔一下有点慌,“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淙北,是不是你又淘气,气着你妈了?”
谢淙北惊恐摇头。
他就站在这里,什么也没干,什么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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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二婶见他还怪儿子,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就质问起谢二叔来,问他怎么不跟她讲去做木工,问他怎么老是早出晚归,问他柜子里偷藏的钱是怎么回事。
谢泷西眉尾又是一扬,难怪二婶怀疑,她二叔竟然敢藏私房钱了。
谢二叔看看陈大海,又看看裴照临,有些不大好意思,“要不晚点我再给你说?”
二婶现在哪受得了晚点,非让谢二叔马上说明白。
“我,我这不是看妈和大嫂都有金子,想着攒钱让小西帮我从沪市捎一个回嘛。”谢二叔是真不好意思,耳朵都红了。
谢奶奶的金子是谢泷西买的,刘春华的是谢淮东和余秀英孝敬的。
谢二叔就想着儿子还小,等他结婚娶媳妇孝敬爹妈还不知道何年何月,他先攒钱给买上嘛,他们当二叔二婶的,总不能指望侄子侄女。
至于早出晚归,他哪有早出晚归,就两回,“你不是说想吃姨奶家的酸菜吗?酸辣酸辣的,我去姨奶奶家里了啊。”
姨奶奶是谢二叔奶奶的姐妹,关系其实有些远了。
谢二婶还是姨奶奶办大寿那年去过一趟姨奶奶家里,席上吃了酸菜,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惦记着那口,魂牵梦萦的。
听她念叨得多了,谢二叔就跑了几十里路,求酸菜去了,这坛子都是姨奶现做的,拿回来还要放几天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