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终于忍痛割掉了腐肉,她的笑容真切了许多。

梁靖乾一怔,抬头看向梁母。

梁靖乾喉咙有些干涩,“您知道?她那时候还小,只是好玩,爸也没有……”

梁母点了点头,是还小,才初中,懵懵懂懂只凭心中喜恶,不清楚自己行为会带来的后果。

梁书记是个正人君子,一辈子没有外心,对婚姻忠诚。

女大避父这一点,他一直做得很好。

但梁爽为了恶心梁母,自有她的办法,帮人牵线搭桥不行,就自己上。

半夜趁着梁书记喝醉,穿着清凉,试图摸进房间。

那天正好梁母做了一台很长的手术,累得站着都能睡着,回家后,灯也没开,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月光明亮,她看到梁爽摸出房间,走到了主卧室门口。

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后,她推开了门,是梁靖乾把她拉了回来。

“妈快要回来了,你干什么!”梁靖乾低吼。

梁爽一脸无所谓,“我知道啊,刺激刺激她,省得成天摆个死人脸对着我们。”

她没想做什么,就是想气人。

结果梁母没气到,梁靖乾成功被她气到了,把梁爽拽回了她的房间。

思绪抽回,梁靖乾苦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