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台面擦干净,又从冰箱里把小笼包拿出来,打算等煮粥的时候把小笼蒸上,一笼小包没几个,估计还不够楼下两个塞牙缝的。
顺势又从边上的袋子里扯出几根玉米和小紫薯。
一边想着要不要问问楼下那两只,到底有没有和解。
昨天他们走的时候也没跟他打招呼,连他发消息给他要不要打针,也是大半夜才收到小白回的消息,说今天会跟他一起去打疫苗。
还说早上要过来吃小笼包,真是上头,他这是给他自由过了火。
居然大言不惭的还点上餐了。
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暗自腹诽,手却很自觉的拿了两屉小笼包。
估计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这辈子得当牛做马还债。
忍无可忍。
又拿了一屉奶黄包,大家一起吃。
毕竟这么多人呢。一会儿还有小杨他们过来也得为他们准备些。
他绝对是为了均衡口味,绝不是他想吃的。
在厨房里弄好以后,这才去了他原来的房间。
自从两人偷摸的住一起后,好久没来这个房间了。
东西都还在,连一丝灰都没有。
神奇。
也不知道老婆在家里装了什么先进的玩意儿,房间空了这么么久,都没有一点灰尘。
这要是他以前住的任何地方,连着拍戏几个星期没法回去住。
等回去以后简直没法看。
不给你积个案发现场出来,都不叫出租房。
现在这情形,他特别像是个被保养得当的小白脸,一点弯路都不用走的那种。
冲好凉,吹好头发。
对着镜子刚想给自己贴个面膜。
只是,这脸。
怎么感觉不像是他的。
脸上有着满满的胶原蛋白,这段时间蜗居在家,没有风吹日晒,不用赶通告,不用轧戏,还可以安心挑选想要的剧本。
摸了把吹弹可破的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通透的脸,这脸还要做面膜。
都舍不得让面膜给糟蹋这张脸,怕面膜会爱上这张脸,扒在上面撕不下来,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