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种事儿,也不过半炷香时辰。
甄嬛还在坐小月子,她想到甄嬛那日身上的血腥之味,又想到前世胎儿生生脱离,真是可惜,甄嬛怎么就小产了?
“你在看什么?”
“十七叔去了?”
安陵容从思绪中抽离,见弘喧脸上红痕尽现,便知敦亲王福晋一番苦心,是想让皇上真正相信弘喧无药可救了。
弘喧的眸子亮晶晶,好奇的问道:“那我是不是要去汗阿玛面前告状了?”
“不去。”
“你可见那盈秋了?”
“待会去皇上面前走一圈,带着盈秋出去转转。”
“当着皇上的面,淳亲王侧福晋不好意思不允,定会让盈秋身后跟着淳亲王府的人。”
“说来你倒是越来越符合浪荡贝子这个名头了,入宫中赴宴,还带着这药。”
弘喧听这话,目光看向了安陵容:“你是不是不记得谁是始作俑者了?”
安陵容莞尔一笑,抬步轻移。
不管果郡王和甄嬛有没有那么件事,只要皇上知晓果郡王在赐婚以后离席,去了碎玉轩就可以了。
一个郡王,被抓到在碎玉轩中同皇上后妃独处一室,该如何呢?
反正局面很完美,至于事态的严重性,端看果郡王了。
弘喧贝子深吸一口气,他这春药从入抱月楼喝花酒的时候就日日放在身上,生怕有个不备,反正名声也臭了。
流云中的日光从缝隙中洒落在安陵容的裙裾上,她身形渐远,弘喧却在这时,看到她身躯那么小,似乎缥缈在天地间。
他猛地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暗自道:“弘喧,你知不知道,她是个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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