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接过了那只纸鸢,纸鸢上的墨色还未干透,这是一只绢花样式,上头的花蕊有些熟悉,是她的那朵死亡绢花。
她伸出手去掐了掐玉墨小脸上的肉,笑着道:“没有双下巴。”
“该吃就吃。”
“玉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本县主的玉墨,喜庆的才好看。”
玉墨跺了跺脚,上前取了篦子为安陵容梳妆,又取了玫瑰花瓣的水,让安陵容养肤。
纤细白嫩的双手缓缓浸入还飘着花瓣的清水,安陵容认真朝着玉墨,又或者是朝着她自己说。
“玉墨。只有敌人才希望你瘦弱。”
玉墨手下的篦子一顿,若有所思的点头:“县主说得对。”
“奴婢见县主无事就愿意摩挲那朵绢花,看来县主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