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如实回答:“论语。”
“论语?”宋时文眉头一挑,他确定这个叫赵信的小伙子不认识自己,即便假装不认识,故意接触,也不可能一点不暴露。
谭雅文憋着笑,考校道,“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
赵信答道:“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哈哈哈,你小子还真是一个运道好的。”谭雅文的笑声响起,“而且功底很深厚!”
“谭先生,运道好是何解?”赵信不解地问道,主学论语就运道好?虽然张夫子给自己讲过多学论语的好处,但是这时候该装还是得装,“学业都是夫子教授,学生勤勉则是,与运道何关?”
“也不知道你小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谭雅文淡淡说了一句,“难道你不知蜀州学政偏好《论语》?”
“啊?”赵信还真不知道这件事,表情极度惊愕。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赚大发了?”谭雅文看着赵信吃惊的样子,就非常有喜感。
这何止是赚大发啊,这是秀才功名落在头顶发梢,只要自己稍微垫脚就能够到啊。
院试就是一州学政出题啊,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