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徐四爷看来完全就是没有必要,因为每头牛都被拴着,难道还能逃了?
牵回来的大牛,只有山头稍微温顺些,这些勉强能够利用,但是只能用来下苦力,耕田?老牛是学不会的,而其他牛则是养起来的肉食。
晚上,不知道是庇护所的简陋,还是众人的兴奋,好多人都翻来覆去的。
大家在一路上坐船出海,长途跋涉,要说心里不担心不忧虑,那都是假话。
要不是每天都有肉食,每顿大米饭管饱,再加上每个人身上一点财物都没有,他们说不定早就逃了。
不过,要是早说每个人至少分三十亩的上好水田,还五个人配一头牛,别说担忧了,恐怕来安南的人得削尖了脑袋才挤得进来。
虽然现在获得这一切都要算作租金,但是最少三年就能挣回来呀~
要是努力点,多开点田,说不定都不需要三年,这田和牛还有房子都是自己的了。
众人在幻想中睡去,晚上蚊虫的叫嚷也似乎是在奏响交响曲。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孙四狗盯着一头的包出现在孙二狗面前。
“四弟,你怎么被蚊子咬成这样!!”
孙四狗挠了挠脸上的疙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