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妥妥赶出京中的事,却被皇上压下来,勒令在家中闭门思过。再负起男人该负的责任。
这事儿武定侯府肯定知道了。
许夫人三天气没顺过,虽说遣散通房是之前说好的,但是这事人尽皆知,许玲韵再嫁就成了笑柄。
后悔啊,后悔,怎么早早的定下这门亲了。
许玲韵反过来安慰许夫人许久。
这亲事许夫人一咬牙,书信去边关,给孩子父亲许岳山裁夺。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曾想,云兆辉在朝堂之上,罕见的出了头,皇上看到云兆辉感觉自己都要忘了这号人,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云兆辉:“微臣有一件事不得不谏议,还请皇上三思一二。”
萧琮之好笑,道:“说来听听。”
“这家奴放了出去,出了事,可还是原家主的家事?”
皇上:“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这些人状告家主忘恩负义,不负责任,是否得当。”
“得当。”
“案子办完,刑部按律法判流放,可对?”
“对。”
“那为何得了个禁足,若是官家子弟人人效仿当如何?那些尽心办案的人又该如何处世?”
萧琮之想起什么事了,看了看李尚书,道:“你没说放了人出去。”
李尚书立即下跪道:“只放出去两日。”
“便是一刻也不能算家中事。”
萧琮之气,道:“云爱卿提醒的对。”
又看向刑部侍郎道:“该怎么判的就怎么判。”
刑部侍郎应声:“是。”
李尚书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磕头道:“皇上!”
萧琮之:“李尚书该学学太子妃,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行事做人当坦坦荡荡,李爱卿未教好家中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