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找低声说到:“此事不可声张,只是说来给小陆提个醒。咱们虽然是清虚剑宗弟子,明面上魏国皇帝也奈何不了我们,但下三滥的路数可不好提防!”
陆寅点点头,“好的金老大,此事我会多加考虑,尽量不搞出什么大乱子。”
金山找满意地点点头,陆寅虽然年纪小,但最主要的是老实啊!
“该你出牌了小胖!”常大春叫嚷着。
...
不远处,河边的“甲字号”宿舍里,也亮着一盏明灯。
本来六人合住的宿舍,竟然只剩下一张宽大的绣床。
床上,江风林并腿而坐,脸色阴沉如水。
“是属下无能!竟被那小子用符箓偷袭了!属下罪该万死!”
丁山跪在房间另一头的地上,壮如小山的身躯匍匐得很低,脸上写满了惶恐和不安。
“哼,”江风林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说到:“罢了,区区一个外门弟子,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对对,那肯定。”丁山不停低头,卑微赞同。
“可你,”江风林的目光愈发冰冷,他眯起狭长的眸子,逐字说到:
“堂堂七品武夫,折冲校尉,竟然在地上趴了一个时辰!不仅丢了我的面子,更丢了大魏皇族的面子!
真是个废物!”
听到被直接辱骂,丁山不但不生气,反而发抖起来猛地叩头说:“属下罪该万死,还请您让属下将功赎罪!”
“你今天就可以滚下山去了,别留在我面前碍眼!”
江风林毫无感情,手边的一盏瓷杯被他用力扔出,带着热气的茶泼在了丁山身上。
丁山丝毫不敢有任何情绪,而是颤抖直着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
“属下办事不利,折辱皇家颜面,罪该万死!属下这就告退回皇城接受刑罚!请公主您自己保重!”
江风林不耐烦地抬手虚晃了两下:“快滚快滚!”
丁山保持朝江风林鞠躬的姿势,后退着一步一步走出房间,轻轻掩上房门。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