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打斗中也曾被宫九霄撕得破破烂烂，又重新凝结成形。

“你比我早到人间，数年前便能开启天梯但迟迟不动手，为的就是布下此局，我打不过你也正常。”

宫九霄淡淡回应道。

即使身外的这层紫色水膜越靠越近，体内的权柄也在一点点流逝。

但宫九霄的脸上丝毫没有失落沮丧，反而忙里偷闲地解下葫芦，喝了一口尚且冰凉的桂花酿。

莪术傲然颔首：“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惧？”

“因为我已经猜出来，你到底是想要什么了。”

“嗯？本尊...想要什么？”莪术眯了眯眼。

“你想要男人，想要我的男人。”

宫九霄咕噜噜喝着酒，就这么说道。

莪术呼吸微微一滞，一直紧绷的小脸红了几分，冷哼一声：“不，你猜错了。”

“无妨，”宫九霄自顾自地说，“他道侣众多，不差你这一个。不过，你身材太差，个头又小，他应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