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徵羽和刘氏虽是母子,但因不合规矩,也未乘同一辆马车。
但春雨和绵绵在她身边,商徵羽知道那两个丫头的能力,也放心些,她则和太子在一块儿。
太子上马车前刚吐了血,商徵羽难免担心,看着他煞白的脸色道:“这次怎么似乎格外严重些。”
外头走着的覃墨凝重道:“因为昨日,殿下用了太多内力,今日无法调和体内的毒素,若强行调动,只怕会受到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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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徵羽想到他替自己解毒的事了。
她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了,我来想办法吧。”
上了马车后,商徵羽便握住了他的手,源源不断地将内力渡给他。
司轻寒下意识地看向商徵羽,商徵羽则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借殿下靠了。”
司轻寒微微一笑,也并未有与她客气的打算,就这么靠了上去。
商徵羽看着他白如纸的面容什么话也没说。
尽管太子如今比她高许多,这一幕却也还算和谐。
商徵羽的心情有点沉重。
也就是皇后娘娘娘娘不在了吧,若是她还在,看见太子如今的这个样子,该有多心疼啊。
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折腾的不人不鬼的,说白了,不就是欺负人家爹不疼娘不在吗。
商徵羽真不知道他以前一个人都是怎么撑下去的。
看他现在的样子,都能小小窥见一番他过去经历过的非人虐待。
独自经历过那些事的人,能不变得扭曲不阴暗吗,如果是她,只怕早都撑不下去了吧。
商徵羽上辈子是孤儿,心脏病严重,能活到十五岁都是受了社会上好心人捐款的恩,她运气好,遇到的一直是人性中善良的那一面。
但太子似乎正和她相反。
如果说她一直以来都是靠爹娘、和陌生人的爱才活到现在的,那他呢。
这也是她总会对他宽容一些的原因。
造就人性子的因素太多了,有些事怪不到他头上去。
司轻寒道:“阿羽真是温柔。”
商徵羽贫道:“是吧,不过殿下可千万别爱上我了,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