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主人跪下,奴才站着的道理。
羽离对此早有发现,也就不以为然了,但怀里小白并不懂,她脸上很是疑惑。
“羽离,那老头怎么也跟着跪了,不是说这小姑娘当丫鬟吗?”
“因为他被规矩束缚着手脚,没有不跪的理由。”
“规矩束缚着手脚?什么意思。”小白还是很费解。
“等你长大以后自然就会明白,这世界上的规矩,可多着呢。”羽离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再过多解释。
不同的年龄阶段,接受不同的教育方式,到了该懂的时候,人自然而然就会懂了,过度催熟、拔苗助长的后果只会是千疮百孔的内心,毁坏根基。
修行如此,成长......亦是如此。
“你叫嫋嫋是吧,起来吧,交易还没完成,我还算不上你的主人,你叫我羽先生就好。”羽离挥了挥手,示意她站起来。
“说说,你娘亲的事情,需要我怎么帮你?”
“是,羽先生。”叶莲嫋连忙起身,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开始诉说自己的来历。
原来,她们本是生活在大龙江的彼岸,南部地区内陆川岭城境地一带的小商户人家。
家中以药铺买卖为生,不说特别富有,至少吃喝不愁,生活过的还算是有滋有味。
可是这一切的幸福美满都在去年十月的时候被打破了。
叶莲嫋的父亲杨成山,一个在她口中被过度妖魔化的恶毒男人。
为了权利与金钱,不惜抛弃她们妻女,勾搭上一位大人物的女儿,借此攀登权利更高的‘山峰’。
而他们的灾难,便源自于那位女人。
去年十月,这个女人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了她们家药铺,找上了她的母亲叶夙兰。
两人具体谈话内容叶莲嫋并不清楚,只是当天晚上她母亲很伤心,抱着她哭了很久。
而后第二天便带着她匆匆逃离川岭城,开始了没有目的地的四处流浪。
不,应该说是她不知道目的地的流浪。
一路上风餐露宿,颠沛流离,跟她曾经锦衣玉食的生活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