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迅速背过身,快速的穿上内衫,慌乱的套起上衣。
余焕英抬脚进屋,便看见延洲这幅换乱的模样,反倒不在意的轻笑:“延洲,我两这异性姐弟,你在我面前有何害羞,大着胆子穿就是了。”
延洲听着这话,有些无语,转念眼里露出暖色:“玉絜,可是舒服很多了,我这换衣服还不是玉絜你害的,刚刚那泪水比那春雨来的还迅猛,我那上衣袍子都被玉絜给侵湿了。”
说着,便整理外衫衣襟,便坐回火堆旁,继续修那摇椅的脚。
余焕英知道延洲这是在拿自己打趣,也不恼,拿着帕子坐到火堆旁的垫子上,给自己擦着湿漉漉的秀发,朝延洲撇了一眼:“延洲,你说你一个商贾公子,是如何能在这峭壁上建了这么个好地方?”
“我家有钱啊,我家祖上就富有,到我这一辈简直就是富可敌国,钱多了没地儿花,可不就想到什么做什么呗。”
延洲头也没抬,促狭的一顿输出....
“那你这身功夫,师承哪家?竟然比我厉害许多。”余焕英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师傅?实在是太多了,我家有钱,从小家里打听到哪家门派的师傅厉害,便重金相邀,所以我的功夫学的也杂,师傅也是遍地都是。”
延洲抬头,满脸笑容的望着余焕英。放下手里的小工具,走到余焕英跟前,将擦秀发的帕子夺了过去。
延洲手拿帕子,轻轻给余焕英擦着秀发:“玉絜~你这突然之间,探我消息,莫非是想入我府?或者真打算招我为梁国驸马?” 双唇贴到余焕英耳旁轻笑的说道。
余焕英被耳旁的热气熏的耳根发红,侧了侧头:“我就是好奇嘛,咱们都是朋友,朋友之间了解多些,自然是能增加彼此之间的友谊”
这小子泼皮无赖的模样怕是又要出来了。
“哦!那若有天玉絜想起来驿站的事情,拉着我,说要对我负责,那时不知我与玉絜还算不算是朋友。”
余焕英轻叹一声:“你明知道我不记得,你又不同我讲,若那日我真记,若真有愧于你,定当说话算数的。”
心道,反正又记不起,到时候记起来在说,说不定延洲这小子就是骗他的。
“玉絜,你这秀发做实有些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