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轻微的酣睡气息……
延洲弓着腰,微微勾起唇角.
将幔帐放了下来,掏出那串珠子.仿佛又回到了那晚!
延洲将手心抚在抓住衣襟的手背上,将整个小拳头给包住在掌心里.
微热的体温,从掌心蔓延开来,滋生到了另一颗心脏里.包裹着延洲全身,全身像是放在冬日的烈火上,将这身春雨冷衫渐渐变成了冬日烈焰.
良久,延洲将衣襟上的手微微松开,放入被子里,藏起珠子,收起床帐.
翻墙回到了自己府上.
“刷刷~”两支利剑袭来.逼近距离方才停手.
“是主子,我两还以为是贼人入府。”一个小侍卫歉意的开口
另一个小侍卫忙补声“主子,大晚上你翻墙做什么?”
延洲瞧着这两,除了功夫以外,真的一无是处的小侍卫,尚好的心情也被浇灭了一半:“你们两瞎吗?这都天光了,还认不出我来。”
一个小侍卫低声嘟囔“谁家主子,半夜不睡觉,翻别人家墙角”
延洲指了指两人,气愤不已:“你…还有你都给我滚下去。”
两个小侍卫,无辜的提着剑走开了.
“我就叫你刚刚不要出手那么快嘛。”
“谁知道是主子啊。”
“主子也真是的,白天翻翻也就算了,现在半夜也不歇。”
…
断断续续的话,延洲听到心头更火.
这都是什么啊!师父都教了些什么傻子啊!
次日,午后半晌
余焕英才慢慢醒过来,头还有微微沉痛.
“殿下,先让太医进来瞧瞧。映瑶担忧的询问.
“小殿下,已经退热了,在吃两副去寒的汤药,便可痊愈。”老太医诊脉后,轻声说道.
映瑶:“辛苦了!可还需要注意的吗?奴才们也好避讳些。”
“其他的倒不碍事,恕老臣多言。”
太医对着余焕英行礼.,温声开口:“这春雨虽小,也不似夏季的雷雨和秋冬时节的阴雨,但却是最伤身子的寒雨.既能敲开万物的嫩芽,也能穿过春衫,寒气易透人的身子,殿下还是不要淋漓过度。”
“多谢太医提醒,本宫也是一时兴起,没成想着春雨如此厉害。”余焕英坐在床榻上缓缓的开口.
映瑶将太医请了出去,又将汤药给余焕英喂下.
“先生呐?”余焕英缓了缓,平日里先生定是在一旁盯着她喝药.
“炜先生,去司徒侯府了。”映瑶给余焕英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