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遇到什么急事?”余焕英坐到摇椅上,也示意全正坐下
全枕依然站着,躬身对着余焕英行了半礼,
余焕英见状忙起身“全枕兄,你我同为皇家子弟,本宫当不起你这一拜”
全枕面露伤感 “英英~你当知,我全某这一拜不是拜皇权天威,我之所以甘愿来到南梁,做这韩国上下都唾弃的无用质子,本想是保一份安稳自在,原以为在梁国谨小慎微,也定会好过在韩国的步步为营。”
他顿了顿:“来到梁都后,结识了英英、云祥还有西渊你们这些朋友,仿佛让我又重新活了一回。如今,这一拜,是全某有亏与朋友,有亏与英英。”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瞒英英 昨日夜间收到我留在韩国的暗线消息,父皇派使臣到梁度,求娶英英嫁入韩国。”
余焕英打趣道 “本宫这么快,就变得如此抢手了?北卫国和齐国可是许了本宫太子妃,枕兄,你们韩国也是太子妃。”
全枕略微尴尬 ,双眸微垂: “那到没有,韩国朝堂是想让英英和我成婚。”
余焕英笑笑的看着全枕,又重新坐到摇椅上 “哦!那你们韩国可没啥优势咯。”
全枕不明白,为何余焕英一点也不气恼,还有心情打趣,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一样。
有些着急的说道: “英英~你知不知道,不止卫、齐、韩这三国,实际暗地里,其他小国的使者在来梁国的路上,手里拿着求娶英英的国书。”
他压低声音:“明面上是求娶梁国公主,实际是存了共同伐梁,瓜分梁国的计谋心思。”
原本在摇椅上来回摇晃的余焕英,一瞬间停住了,呆呆的盯着全枕,转而有笑了笑
“我的婚事,父皇只有决断,至于旁的...”
余焕英停了停起身看向远方: “枕兄,谢谢你来同我说这些,你还是早些回韩国吧,若朝堂有手段,我是护不住你的。”
全枕站在一旁,同样望向远方,眼眸里有些暗淡 :“英英~虽我们认识几载,在旁人眼里,我们算得上十分要好,其实,英英你将自己藏得很好,”
余焕英嘴角扬起促狭:“你把川西渊也带走吧!本宫可不想嫁给一个妖精。”
“哈哈哈...好...”全枕满眼感激,他看向余焕英又问:“那英英可有心悦的人?”
余焕英对男女情谊,朋友友谊之间如何区分,总是很难懂 。
“何为心悦?”
全枕笑了笑: “就是遇到好吃的,好玩的,开心时,难过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日日想和他待在一处,见不着就难过,见到了便欢喜不已....”
余焕英望着天空想了很久,久到,全枕都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不知道——”
全枕看了看余焕英 :“那以后,英英多留意留意,别把自己藏得那么好。”
余焕英回头,露出明媚的笑容: “好!”
“走吧!我们去看云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