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去城外瞧瞧,太子和皇子都来了,或许齐帝也来了。” 延洲吩咐道。
云辞领命退下,房里徒留二人。
一时间,仿佛屋内静若无人,余焕英盯着梁国的山河图,延洲立在她身后看着她。
少焉过后,延洲上前,把人往怀里带,附耳低语 “擒贼先擒王,说不定我们运气就有那么好。”
余焕英转头看向他,知道这人是在宽慰,心里一阵暖意,不想扫兴开口 “那就借驸马爷吉言,若真擒了贼头,你算头功。”
“头功不头功,本驸马无所谓,把玉絜实实在在送我就行。” 延洲嘴里说着胡话,手上的动作比嘴还快。
余焕英连日来都睡得不安稳,延洲心疼无比,夜里克制着怕她过度操劳,把人搂在怀里。
发现没什么用,怀里的人依旧睡不踏实,前日身体燥热难耐,借着月色,夜半子时还在床上胡闹。
许是太累了,余焕英一觉睡到了下午黄昏。
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喜事,昨夜人又没睡好,今日乘着这会儿云辞带着小家伙出了门。
延洲掐腰勾腿把人抱了起来,双脚‘啪嗒’两声,带上门。
扑到床榻上时,余焕英身上的外裙衣带,都被扯开松垮。
余焕英红着脸,脸侧一边,大白天实在难为情,不敢看人,细声开口 “ 延洲,白天...别胡来。”
延洲装作没听见,手里动作丝毫不带犹豫,该褪的褪,该拽的拽。
压在人身上,附耳质问 “晚上不睡,白天,娘子休想好过。”
余焕英不敢再说,温柔的触感,贴上唇瓣,熟悉又让人迷恋。
她承接着,热情似火的打开,迎接。
欢愉能让她短暂忘记,血淋漓的战场,梁国狼烟的禹城,大军压进的绝望窒息。
以前总以为看淡了生死,其实不然,以前只是麻木了。
以前以为无需陪伴,其实也不然,那是没品尝过陪伴的炙热。
一场酣畅的性事,让人头皮发麻,全身如烂泥。
给麻木痛苦的余焕英带来新的希望,最直观的便是能好好睡上一觉。
延洲收起方才的粗鲁豪夺,温柔至极附上一个成真的晚安吻。
秋阳高照,正阳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