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时他总是一身白或者黑相差巨大,一时间,竟无人敢开口说话。
云折把玩着手上的扳指,难得有耐心的多等了一会儿,却依旧无人开口。
云折的耐心被消耗殆尽,眉眼间尽是冰冷,大厅里的人都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压力落到自己肩膀上,有人甚至支撑不住跪了下去。
大伙儿才想起来自己来这是来干嘛的,伴君如伴虎,一想起自己刚才竟然在这里发呆,不少人都冷汗涟涟。
盛无酌率先站出来:“家主,这一段时间杀凰兵团……”
云折随意指示几句,盛无酌退下
接着,大家都井然有序的一一汇报自己的事。
一早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朝生赖了许久的床才起来,照离和朝夜也不知道去哪里浪了,两个人都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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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生走进空间里,拿出一个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失败品,朝生盯着这一箱子千奇百怪的剑穗微微叹气,手艺活也不容易,有些灵核就该是别人赚到。
朝生猛然一顿
说起剑穗
他今天好像看见云折把剑穗和玉佩一起挂在了腰间,当时没有发现不对,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云折真的是这样做的。
朝生只有一个想法:
他不会被人笑话吧?
议事结束,众人慢慢退下,只有盛无酌还留在原地。
云折走到旁边的书房里,盛无酌安静的跟在他后面。
看云折坐下后,盛无灼单膝下跪道:“家主,我昨日刚从巫族回来,并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人,巫族中既无人脸上有彼岸花印记,也无人终日佩戴面具”。
云折微微蹙眉,目光冰冷:“没有?”
盛无酌头埋的更低:“不排除他已经隐瞒身份离开巫族的可能,属下无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当日巫族预言他将成为巫族中最强的一个,才会比肩……”云折的声音沉了下去,又说道:“他不会死,继续找”。
“是”
“下去吧”
“是”,盛无酌起身,视线不小心落在云折腰侧,以为自己眼花,使劲眨了眨眼,却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他们家主,在腰间挂了个剑穗。
联系到今天家主如同孔雀开屏一般的装扮——
应该是他们夫人回来了。
盛无酌感受到云折的视线又落在自己身上,赶忙行礼后走了出去。
夫人回来的时间太珍贵,他得想想最近自己有没有犯什么错,借着这个时机坦白还能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