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博在车内听到,掀开窗帘,看看那群黄口小儿,知道是父亲所为,叹道:“又何必如此!”
经过好几条街都是如此,贺佩瑶听得都能背诵下来,她仔细思索。
“‘一个大房子,住着于公子’,不就是宇字吗?‘文质也彬彬’取‘文’字,放在一起就是宇文二字,后面说‘又懂医来又懂药’,这不就是在说宇文博吗?”
她掀开窗帘,朝旁边宇文博的马车喊道:“宇文博,为什么大街上的小孩子念的儿歌都是在说你?”
宇文博并未掀帘子,大声回道:“我也不知原因,贺姑娘不必太在意。”
夕阳西下,映得半边天一片通红。夕阳的余晖下,他们在十字路口处分手,各自回家。
回到宇文府,宇文博没有直接去自己房中,而是来到主屋门前,他打算找宇文奕聊聊。
宇文奕正在屋内厅堂看书信,这是他的大儿子宇文渊发来的,告诉他事情已安排好,让他放心。刚看完,抬头就见宇文博走进来,他将书信收起。
“博儿回来了,草药可找到?”
宇文博先拜见父亲,然后从怀里掏出玉质山奈,双手呈上。
“请父亲观览。”
宇文奕接过,翻来覆去看了个遍。
“早听说参加国考,寻找到的草药会根据人的心性发生质的变化,但一直没有机会亲自目睹,今日见我儿拿回的玉质药材,真是符合你温润如玉的品性,只是这沙姜,有些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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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