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奈把马车的帘子挂起来:“看在贺大哥如此好学的份儿上,不妨解释给你听,医书上记载过一种病,叫冤孽病,还说无药可医,只有医仙下凡才可,书上还规劝得此病之人要忏悔过失,发心改过,积德行善,才能化解冤孽,病情或可好转。”
贺彬州继续问道:“你怎能判定她是杀害了婴儿?”
“梅花银针靠近那位大嫂的病腿时,我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正是因为这声啼哭,梅花银针才不愿替她治疗。”
“可我什么都没听到。”
“可能是因为我与梅花银针心意相通,才能听到,这婴儿应该是大嫂的孩子……”
“她怎么会杀害自己的孩子?你越说我越不懂。”
“如果我没猜错,大嫂本应该有两个孩子,她的病是三年前得的,应该是三年前,她不想要第二个孩子,才服用滑胎之药,导致生命死亡,要知道胎儿一旦着于母体,就有神识入体投胎,可这时将其杀害,神识无处可去,只能寄居在母亲的身体上,获得些微母爱,可怜无比,慢慢就会引起母体不适,甚至严重的疾病,大嫂的病,应该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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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能够理解‘先生才,病人福’这句话的意思。你这么好的医术,还有神针在手,可就是治不了大嫂的病,那是她没有这个福分。”
宇文博在马车里,听他们聊得很起劲儿,山奈对贺彬州又说了那么多话,他开始紧张,探出头,大喊道:“贺兄!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贺彬州清楚宇文博的心思,不想与他闹得太僵,更不想让山奈夹在中间难受。
反正他已跟山奈聊够,她刚才跟自己说了那么多话,虽无关感情,但也说明关系更进了一步,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推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他策马停下,等宇文博的马车过来后,再与马车一起前行。
“我发现这一路宇文兄很是